两人不约而同的抬脸，正好望入对方的眸子里。“不说他了，”季妈妈换了一个话题，“你和程子同究竟怎么回事？”

“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？”严妍着急的问，“你说程子同要和符家决裂？”里面就两张纸，上面打印着一行醒目的小字，离婚协议书。

当然，这话她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，不能说出来。她往旁边挪，他便也更加往前一点，距离反而更近。

走进办公室一看，她倒是有些诧异，来人竟然是符碧凝……她那个好像八百年都没见的表亲。她慢悠悠的走下楼梯，听到客厅里传来他们和爷爷的说话声。

要说他提出了离婚，应该是不想跟她有瓜葛了才是。调查员打断他的话：“我们公司是靠程总吃饭的，如果程总非得让我们放过子吟，我们只能照做。”

其实根本不是这样，他只是想要温柔的扎下刀子而已。她要是提出来反对意见，反而招大家的不待见。